第1972章 洗清革面．．．吗？(1/2)

    尽管失去了成为上层序列的可能，即便不再具备神性...

    此刻的夏天，依旧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。

    时隔这么多年，他终于可以彻底摆脱幻梦的侵扰，重新做一回“自己”了。

    他总算体会到了自由的滋味。

    夏天看了看自己的手，又用力握了一下。

    由于对力量的控制并不精细，他的指甲不小心刺进了掌心，带出了几滴殷红的血。

    疼痛和酸麻感，随之出现。

    这是夏天过去从未体验过的。

    用惯了神那不死不灭的躯体，如今重获人身，自然会觉得这副身体很脆弱，也很容易腐朽和老化。

    但它却很“真实”，而不是用虚假的谎言构成的假货。

    “终于...我又一次做回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，而后，便望向了天空。

    从蜕化成人的那一刻开始，夏天便明白，这一切，应该都是凯尔贝洛斯和爱丽丝的手笔。

    而此时此刻，二人也一定在九天之上注视着他，观察他的蜕变。

    虽然被人“算计”的感觉并不好受，但老实说，夏天确实发自内心地感谢二人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这二人的帮助，他可能永远也没法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，也不会知道，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个被幻梦算计的可怜虫，而非那个执掌一切，将万事万物都握在掌心的虚渊之主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自己欠二人一笔怎么都还不掉的恩情...

    而在感恩过后，夏天心里那种欢欣鼓舞的感觉，也慢慢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取而代之的，是无尽的懊悔与无奈。

    “我这辈子，做了很多的错事。”

    他又叹了一声，喃喃自语道：“尽管那些事绝非我的本意，但做了就是做了，我无法甩掉那些责任，更不会主动去甩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那些罪无法挽回，因为我而死的人，也永远不会死而复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做的，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