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铁手(2/4)
我夹攻陈冲,又何来这多事端?就算不能叫西贼全军覆没,也必叫二贼仓皇难逃。”
众人听了不免一惊,皆回首去看曹操。麴义这般言语,全然是将昨日的功劳揽给自己,而把失误说成是东朝将帅的了。偏偏他说得极有道理,哪怕是以智囊着称的荀或,一时间也想不到话语来反驳。
好在曹操没有属下们想象中的难堪颜色,只是笑了笑。他走到麴义身前,打量麴义熊罴似的身材,而后指着其肩上的伤势,问道:“大司马伤势不碍事罢!”
麴义随口说:“骑马是不碍事,但若想像昨日一样陷阵杀敌,生擒陈冲,恐怕是做不到了。”
这令曹操哈哈大笑,他指着麴义说:“大司马原来这等直爽,不怪本初容不下你。”阑
麴义脸色顿时大变,无言以对。曹操解下自己背上的狐裘长袍,给麴义披上,接着说道:“大司马说得不错,昨日之战,我确实多有失当,只是往事已矣,不能复来。我以此裘赠君,望大司马不以介怀。那以大司马之见,我们接下来当如何?”
麴义本以为曹操要追朔旧事,不料接下来竟受曹操如此关怀,他一时颇受感动,沉思片刻答道:“西贼虽败了此合,但颇有韧性,想必还能再战。可兵战之场,立尸之地,必死则生,幸生则死,这是古人就知晓的道理。说白了两军相斗还是勇者胜。我军胜了一合,军心是可用的,但还不足。元帅若要全胜,就非得收服鲜卑不可。”
曹操闻言“哦”了一声,转而看向其余众将,问他们怎么看。众将的意见比较统一,毕竟此次战局扭转,最大的因素确实就在于鲜卑置身事外,众人心知肚明,也都心怀不满。但眼下正是与西军抗衡的关键时期,若催逼责骂,众人也怕轲比能临阵倒戈,所以都力主安抚为主,等回师之后再做计议。
但麴义却大不以为然,接着对曹操说:“这都是知其一不知其二。我在西朝久矣,知刘备素无招揽轲比能之心,不过扶持拓跋鲜卑罢了。轲比能也心知肚明。而昨日鲜卑坐望,正可知虏酋都是沙塞癞狗子,畏威而不怀德,元帅当以严辞责骂,并索要罪人,这些白虏才知服从。”
曹操听他说得有理,不禁刮目相看,又派人取来一副金腰带,赐予麴义说:“大司马说话直爽,看人看事也真有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