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牧也很小的时候，父母就离世了，是黑麒麟将他一手带大，教会他本领。
当初在陆家的时候，他就猜测，宋鹤凝会顺着他找到师父，便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和师父联系。
可没想到，师父最后还是惨死在宋鹤凝手上。
尸骨无存啊！
“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自诩正道的玄门中人，赶尽杀绝，我师父怎么会杀了他们？”
宋鹤凝抱着手，一度怀疑方牧也的脑子是不是被丧尸给偷吃了。
“忘川水是你放在我酒杯里？”
方牧也秃然一惊，“你知道忘川水？”
宋鹤凝仿佛看傻子的眼神，“谁给你的忘川水？”
余靖山咽咽口水， 忘川水？是电视里里经常出现那个忘川水吗？
方牧也浑身戒备，细看宋鹤凝竟然一点都没有被忘川水吞噬的迹象。
“你是不是好奇，我为什么喝了忘川水会没事？”
方牧也转动铃铛的手停下，察觉到自己似乎中计了，“你没喝？”
不对啊，那杯酒，他是亲眼看着宋鹤凝喝下去的。
“你既然知道你师父死在我手上，就没打听打听， 我会什么本事吗？忘川水对我没用！”
方牧也有种诡计败露的羞怒，“不可能，除非你不是人！”
“黑麒麟的手狠手辣你倒是学了十成十，就是这眼界太差了。看来，你是不想跟我说，你这忘川水是从何而来了？”
方牧也冷哼一声，一脸挑衅，“宋鹤凝，你不是牛逼吗？你自己查啊，问我，我打死都不会告诉你。”
宋鹤凝笑了笑，像是看一个幼稚的小朋友，“打死都不告诉吗？那就试试吧！”
“我们俩谁死还不一定呢！”
方牧也说完，铃铛声越发急促，无数条红线冲着宋鹤凝飘过来。
“你师父倒是待你不薄，这样的邪术都交给你了。”
可惜了，这杀伤力不及当年黑麒麟的十分之一，宋鹤凝掌心凝聚冥火，在红线靠近的一刹那，荧荧的冥火，瞬间点燃了这些红线。
冥火顺着红线烧了过去，几乎是眨眼的功夫，方牧也手掌就被灼伤。
方牧也捂着手掌